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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那些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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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敦斯諾亞爾斯克大包圍的完成,以及蘇俄第一騎兵軍的慘敗,迅速傳到了國內和全世界!

歐美報紙一片讚揚之聲。《紐約時報》報道:“……這是一次輝煌而偉大的勝利,證明代表著自由民主的軍隊,最終必然將戰勝邪惡的帝國……我們有理由為中國人歡呼,當他們的大總統成功訪問了美國之後,他的軍隊也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回報了他們的大總統……

我們完全有充分理由相信,在俄國最終的勝利已經不會太遙遠了……幹涉國的軍隊現在必須全力配合好中國軍隊,同時給予更大的援助,俄國的戰爭越早順利結束,對於整個世界的和平,以及建立一個遠東的新秩序,是有莫大影響的……”

英國的《泰晤士報》、法國的《巴黎日報》也都做出了相同的報道,他們在報道中無一例外的讚美了中國軍隊在戰場上的傑出表現,以及他們的大總統的卓越領導。

而在中國,《中國時報》則在醒目位置標註出了一個大大的標題:“戰無不勝的國民革命軍萬歲!”

隨即又在下面寫道:“……這次輝煌的勝利,必須要感謝那些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感謝我們的大總統……我們在國內戰爭中能夠取得勝利,在國外,我們同樣也能戰無不勝,取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正如同沒有人可以動搖到大總統對於這個國家的領導……我們的國家正在強盛,我們的民族正在大總統的帶領下奮勇前進……當我們的軍隊繼續為了遠東新秩序而戰的時候,我們有理由相信,一個強大的中國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國內大多數的報紙都是類似的調子,當然,也出現了並不和諧的聲音。

在《中國南方報上》就出現了這麽一篇文章,非常直截了當的批評到了中華民國的大總統以及他所領導的政府:“……中國從來都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窮兵黷武並不是我們的選擇……我們沒有理由為了一個俄國而戰……

全國已經統一,在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是大幅度的削減兵力,把國家納入到正常的軌道中來,而不是為了一個鄰國出兵……在這次的對外戰爭中,大總統完全是獨裁的、武斷的發出了這樣的戰爭,甚至可以這樣說,國會現在已經淪為了一個擺設……中國必須要建立起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而不是一個獨裁國家……

戰爭必須停止,俄國戰俘們必須全部釋放,我們的軍隊必須全部從俄國撤離,以顯示我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民族,而不是一個靠戰爭武裝起來,所謂的強大國家……”

“這是哪家報紙的屁話?”把手裏的《中國南方報》扔到了桌子上,王恒岳的鼻子裏冷哼了一聲。

才從東北回來的蔣介石急忙說道:“這家報社的主編叫蔣翠冷,同情布爾什維克,同情俄國革命,多次利用自己掌握的報紙發表了這些蠱惑人心的話,我們已經再三提出了警告,但蔣翠冷依舊置若罔聞。由於他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名望,因為我們始終沒有動他,不過他現在鬧得越來越不像話了。大總統,你看是不是要……”

“不必,動武不是最好的選擇。”王恒岳擺了下手,看了一下墻角那的大座鐘:“明天下午6時,發布‘大總統緊急告全國民眾書’!”

“是!”

大總統即將發布“緊急告全國民眾書”的消息,迅速在第一時間傳開。

這位統一了全國,並且迅速的將中國從一個被動挨打的國家,轉變成了能夠出兵幹涉外國的政府,以及國家上對中國的支持,國內經濟建設的欣欣向榮的發展,都讓大總統王恒岳的聲望在大多數的中國民眾心中到了一個無以覆加的地步!

而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布“緊急告全國民眾書”,難道是中國要出什麽大問題了嗎?

時間還沒有到的時候,大半個中國的人都聚集在了街頭的大喇叭下,或者在自己家中打開了收音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耐心的等待著。

六時整,大總統王恒岳的聲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大家知道我們在打仗,不是為自己國家打的,而是為了外國打的,這個國家叫俄國。有人罵我,有些報紙也在罵我,窮兵黷武,獨裁者,侵略者,罵什麽的都有,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的希望我下臺……

他們的思想無非就是中國是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夠動武的,哪怕敵人打到了自己的門口,也要先以理服人,實在不行了,那才可以打一下,不然就不能體現中國人的大度、氣量、博愛……

‘中國人生於大陸,早營農業,歷受游牧民族之害,歷史上滿是血痕,卻竟支撐以至今日,其實是偉大的……’這是我最近聽到的一段話。中國自古號稱華夏,把周邊異族斥為東夷、西戎、南蠻、北狄,除非萬不得已,決不付諸武力。所謂‘輝文德不觀兵’或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束之’,是中國對待蠻夷的總方針。在不斷遭到周邊游牧民族侵擾時,歷代朝廷絕少以兵力與其對抗,更多的是賜以金帛博得歡心,換取暫時的安寧……

而歷代的君王,也絕大多數是崇尚和平、反對武力的,象秦始皇、漢武帝這樣主動去征討北狄的君王在中國歷史上是極為罕見的。

於是我們對秦始皇和漢武帝的評價不高……

我有一些不解,‘中國人生於大陸,早營農業,歷受游牧民族之害,歷史上滿是血痕,卻竟支撐以至今日,其實是偉大的……’我不解的是,為什麽滿是血痕的總是中國?為什麽非要等到敵人把你打疼了,打的快要亡國滅種了,這才奮起反擊?為什麽我們不能把這種亡國滅種的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難道我們非要看著人民遭受苦難,國家遭受欺淩,整個民族渾身上下都已經是斑斑血跡了,這才會幡然醒悟?哦,原來敵人那麽兇殘,原來敵人是想殺死我們?那我們不反抗真的是不行的了啊……

然後我們勉強打勝了,國家遭到了嚴重破壞,民不聊生,赤野遍地,我們卻一邊收拾著自己破碎的山河,一邊原諒著那些幾乎殺死我們的敵人。再過個十幾二十年,這些傷疤我們自己都忘記了,又和曾經企圖殺死我們的敵人有說有笑,甚至變成了朋友……

我很悲哀,我從來沒有那麽悲哀過。我們總是被動的,被動的等著人家來打我們,把我們的牙齒打掉了,還得忍痛帶著笑臉擺出一副天朝大國的樣子來笑臉面對你的敵人。因為我們是文明古國那,我們是天朝上邦那,我們是愛好和平的國家那……

無恥!”

喇叭裏王恒岳的聲音一下變得激昂起來:

“無恥的哲學,無恥的邏輯!還有一些為這樣無恥哲學無恥邏輯吹捧著的無恥學者!我堅定的認為這樣的人,存在是對國家和民族的侮辱,是一群徹頭徹尾的賣國賊!

有一份報紙叫《中國南方報》,那裏有一個主編叫蔣翠冷,就是這樣無恥的賣國賊!

這個無恥的主編編的無恥的報紙上有這麽一段‘奇談’,我可以給大家念一念,奇文共賞:‘戰爭必須停止,俄國戰俘們必須全部釋放,我們的軍隊必須全部從俄國撤離,以顯示我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民族,而不是一個靠戰爭武裝起來,所謂的強大國家……’

好吧,我們不應該出兵俄羅斯,我們不應該發動戰爭,我們甚至應該和俄羅斯表達出永遠的低順,為什麽?因為我們是友好的鄰邦啊。

可是我偶然翻到了一份俄國地圖,又偶然的發現了一些東西,我不是什麽歷史學家,更加不是什麽滿腹經綸的學者,但我有一些不懂的地方,想請教一下這些專家和學者們。

當我打開俄羅斯地圖,翻到江東六十四屯地區的時候,會奇怪的發現一些似曾相識的地名!

尼古拉耶夫卡、波雅爾科沃、穆拉維約夫卡、格羅傑科沃、沃爾科夫、庫羅巴基諾、格裏布斯基……

我一瞬間迷茫了,凝固了,我無所事從,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這些地名是怎麽了?

為什麽這些名字我看著如此眼熟?為什麽這些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苦苦的想著,然後去翻閱一些歷史書,誠心的向學者們請教,終於,我明白了,我也恍然大悟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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